江砚称得上浓眉大眼,他眉梢一挑,眼睛也跟着往上提。
那双眼睛极其灵动,像剑,一把会动的剑。
池知软摸了把自己的脸,呆呆地转过头去,不看他。
江砚又重新住进了别墅,不知道他和江叔叔又说了些什么,江叔叔没再要求他单独住。
这本来就是他的家,她才是外人,可江叔叔把一切都偏向她。
池知软把乐高放下,又抬头往上看了一眼。江砚仍倚在栏杆上,望向她的目光里似乎有动容。
过了片刻,江砚走下来。他踩着拖鞋,走路姿势懒散,跟困觉的人刚醒一样走到她身边。
“现在没人。”江砚悄咪咪爬过来,两手撑在软垫上,两眼抬起看着池知软。
池知软抬起一半的身躯直接坐
下,她盯着江砚如狼似虎的眼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想干嘛?”
说着,池知软还往后退了退。
“我们可以谈情说爱。”江砚见池知软往后退,不动声色地敛眉,却跟着往前进。
“你别动!”池知软被吓坏了,她连忙喝道。
江砚像喝了假酒。
他眼里有流连的光,听不进去池知软的淳淳话语,一把抓住池知软用白袜包裹住的脚踝。
真……真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