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就是安慰人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说你现在这样,除了吃就是睡,跟猪有什么区别?”反正池知软的脸蒙着,江砚也看不见,他继续疯狂输出,“吃得还没江美男多,你干嘛,跟着佛家讲修行?”
池知软狠狠地翻转个头,换个边蒙头。
明显是对他话里的反抗。
江砚瞧见她的动作,乐了。
有动静就行,不管什么话。
他轻轻揉着池知软的手背,话里没个轻重:“天天蓬头垢面,耷着个脸,晚上又没刷牙吧?如果说奶奶的离去让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那奶奶不告诉你她的病情又是为什么?”
江砚盯着她的头,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深沉。
“池知软,别做胆小鬼了。”
没有什么不会过去,我们能做的只是铭记。
池知软终于舍得把头转过来,她看着江砚,小声反驳:“我没有做胆小鬼。”
她只是需要更长一段时间来调理。
“那还睡吗?”江砚问。
池知软摇了摇头:“一直没睡。”
“还难过吗?”江砚又问。
池知软点点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