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酌说:“不知道,他没说。”
他没说。
池知软在听到这句话后陷入自我怀疑中,她隐隐约约察觉到江砚好像在躲着她。可她没有理由去验证,她找许酌要江砚的联系方式,许酌吞吞吐吐不肯给,最后干脆跑了。
没办法,池知软又去找叶酸柠,希望她能从许酌嘴里套出点什么。没想到叶酸柠出师未捷身先死,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许酌给看出来了。
叶酸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拿分手做要挟,许酌看着她,为难地说:“柠柠,真给不了,江砚知道得扒我一层皮。”
后来叶酸柠把原话说给池知软听,池知软买了一整箱易拉罐,把每个易拉罐上的易拉环扯下来,摆成一排扔进垃圾桶。
像是报复某个人一样。
班级里的人察觉到池知软变了,她还是很好相处,却比以前那个软软弱弱的她多了一份主见和韧劲。
凌淮发现池知软除了学习就是发呆,一呆就是一节课。后来她似乎清醒过来,上着课的时候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把老师和同学都吓得不轻。
叶酸柠说她像得了病的疯子,整个一低调的神经病。池知软却拿着一次比一次高的成绩单交给池江叔叔看。
江叔叔夸奖她,林阿姨也夸赞她,就是不告诉她,江砚这狗东西去哪了。
时间不急不缓来到六月份,燥热的夏季,是要高考的月份。
叶酸柠很久没去找过许酌了,她说怕许酌分心,决定两个月都不要见他。她果真做到了,整日缠在池知软身边,池知软也见识到什么叫做念夫石。
那么大一个行走的念夫石,围在池知软耳边不停叭叭叭,天天想着自己的许酌酌吃好没、喝好没,过得怎么样。
明明几条路的距离,整得像隔了天涯海角。
池知软偶尔想起江砚,大部分时间想不起来,这是个认真的想法,毕竟她还要学习。
唯物辩证主义告诉我们,新事物必将战胜旧事物,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