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又走回来,随手从兜里掏出一颗糖给她。
哄小姑娘谁不会,不就一颗糖的事。
“来, 吃了。”
江砚用命令的口吻对她说,死皱着眉。
什么嘛,池知软伸手接过,心想刚才在门外的江砚不还是挺温柔的吗, 怎么一进来就变了个样。
池知软不理解忽变的江砚,她剥开糖纸,正要吃时想起什么, 又把糖还给江砚,顶着头上蛮横的目光说:“我牙疼。”
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甜的吃多了,牙齿一阵阵的疼,弄得池知软最近都不敢碰糖。
江砚低头看着糖被剥开返回,他顿了顿,拿起糖自己吃了。
甜味蔓延在嘴边,是橘子味的。
他不怎么爱吃糖,有些糖甜得人心颤,甜得腻味。身上带糖只是因为上次想哄人没糖,下次也就带上了。
江砚听见池知软说牙疼,便俯下身来低头看,他的手搭在她下巴边,示意她张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豁然出现在面前,指腹柔软,没有粗糙的质感。池知软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睁着惊慌的眼睛看江砚。
江砚似乎没意识到什么,他盯着池知软的嘴唇,大拇指和食指轻微用力,使得她的嘴巴微张。
池知软双眼闪烁得像头小鹿。
“张嘴。”
江砚神色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