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她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保姆愿意将这一场面称为真正的食不言。
下午许酌给江砚发消息,喊他出来玩。江砚心想这是一个求和的好机会,于是假装不经意地问池知软去不去。
谁知池知软连思考都没思考,直接摇头拒绝了他:“不去,我下午想好好学习。”
她说话的声音一直都挺温和的,今天温和中带着点硬气。
江砚舔了下牙床,头一低,也没多说什么:“那行。”
——
冬风微寒,许酌用嘴撕下包着吸管的塑料纸,将塑料纸插进咖啡杯里,看了眼不在状态的江砚,问:“你今天被鬼缠身了?”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两人站在大街上,身后的广场有上千人来来往往,江砚两手揣进兜里蹲在地上,眉宇间拧成一条河流。
听见许酌友好的问候,江砚站起身来,回了一句:“你管驱鬼吗?”
许酌呵呵笑着,暼向江砚的目光中含有深意:“鬼驱不了,人可以猜到是谁。”
江砚没说话了。
他低头踢了踢脚下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小石子,最后双手环胸看着许酌,有问题要问。
许酌:“不解决家庭伦理问题。”
“啧。”江砚直接踢了他一脚,笑着说,“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