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也不过就这样,真不知道你们在舔什么。”
“听说他是渣男,背地里谈过不少女朋友。”
“一般般吧,没什么好评价的。”
……
池知软翻到那些难听的评论时心头窒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给江砚戴了个保暖的毛线帽,就会引发这样的后果。
凉水漫过杯沿,流到指缝。池知软慌张地收回目光,低头把水关了。
再回头时,看见江砚突然起身往二楼跑,池知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目光跟随他。
没过一会儿,江砚又从二楼下来,手里拿了个东西。
是毛线帽。
一楼客厅里电视机传来很大的声音,今天保姆做完饭就走了,家里又只剩下她和江砚。
江砚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然后举起手上的毛线帽戴……戴在头上?
池知软倏地眨了眨眼睛,她眼睁睁看着江砚把毛线帽戴在头上,然后拿出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一张。
咔嚓一声,拍得果断又迅速。
随后低头,又不知道接着捣鼓什么去了。
江砚拍照片干什么?
池知软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她踌躇了会儿,移着悄无声息的步子走到江砚身后,为难地摸了摸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