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一个词,结果她还要想半天,江砚颇为嫌弃地暼了她一眼,施舍地让开半步,“进来吧。”
池知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那么一瞬间觉得江砚比她更幼稚。
幼稚这个词,用来形容落拓不羁的江砚,着实有点掉底子。
池知软换了鞋进门,搓了搓冰冷的双手在脸上拍了拍,她转头时看见门外的银杏树掉了好多叶子,突然就有点愣神。
江砚一把扯过她,面色凶神恶煞:“门口的风好吹吗?”
池知软怔怔地转过头,猛地想起两人刚开始相处的第一个星期。
那时他也是语气凶狠地拽过她,让她避过门口的风。
“神清气爽。”池知软弯着嘴角,笑得甜甜的。
“……”江砚扯了扯唇,觉得自己是发了神经才去管她。
他嘁了一声,拿着池知软的包转身往二楼走。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江砚在二楼楼梯口停下,看了眼正在关门的池知软。
他突然觉得,家里多了一个人也不错。
至少不那么冷清。
就是容易让他闹心。
池知软关好门转身,想去拿玄关处的书包,结果发现书包不胫而走了。她眉毛揪成一团,抬头往上看。
发现背影潇洒的江砚正一只手提着她的书包,脚步缓缓地往房间走。
提得自然又牛逼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