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池知软,少想些没用的,多想些学习,你看你鬼见都嫌的成绩,羞不羞?”
池知软无言地用手捂住脸,声音从指缝里不好意思地露出来:“……羞。”
“羞就回家写作业。”
江砚没好气道。
因见不得池知软难过,江砚两手拿起池知软的帽绳,在半空中拽着。随后在池知软懵逼的眼神下,他两手反向一拉,彻底把池知软的面容锁在卫衣帽子里。
让她的面前一片漆黑。
做完这一切,无良的江砚噗嗤一声,爆笑出声。
池知软睫羽失魂地颤了颤,弄清楚了一个事实——江砚在逗她玩。
这个事实,很让真心说话的她难过。
她从帽子里挣扎着探出头来,不说一句话,却连头发丝都在控诉江砚。
江砚心想不好,玩过了。
少年发愁地看了眼空荡荡的街道,在秋风扫着落叶吹过来的那一刻弯下腰来,两手撑在大腿膝盖上,抬眼看池知软。
“要不,你拉回来?”
他心想池知软绝对不敢,就她比鼠都小的胆子,唯他是从,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作死的事情来?
除非她不想提高成绩了,除非她不想跟他好好相处下去了,除非她有靠山了,除……除……他看见软萌的小姑娘善良地伸出那双手,在他诧异的目光下,狠狠一勒——
江砚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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