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软局促地站着,她想了想,还是认真同谭细宁商量:“可不可以让一让?我真的找江砚有事。”
“他真的不在!”谭细宁见池知软非得死乞白赖地待在这里,也不耐烦了,“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明白?江砚不在,他出去了!”
女人一旦烦躁起来那真是个危险的生物,随时随地都能爆炸,但刚从走廊经过的男生还是抱着篮球停在两方中间。
“让一让!”他是对着谭细宁说的。
谭细宁皱着眉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江砚的好兄弟许酌,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旁边挪了一步。
谁想许酌没进去,而是对比他低了一个头、看起来委屈极了的池知软说:“进去吧。”
池知软抬头惊讶地看着他,男生的眼神带着安慰鼓励的意思。
她抿了下嘴,转过半个身,面对许酌。
“可以帮我叫一下江砚吗?”
听到江砚的名字,许酌笑了,他往里瞟了一眼,没看见江砚的身影。
“小妹妹,他不在,你下节课再来吧。”比起谭细宁不耐烦的语气,许酌的语气好多了。
似乎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回答,池知软愣了一下,她这才感觉到冷,裹了裹身上的棉衣,随后呆呆地噢了一声。
许酌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想着要不帮她一次,于是就干脆地伸出手来递在她面前,大手敞开。
“情书拿来,我帮你给他。”
——
池知软是赶着点回的教室,她的脸此刻还是红红的,也不知是跑的还是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