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池知软抬起头眼巴巴的和他对视。
“有事?”
江砚的手还扶在门槛上,高大的身躯挡住不让池知软往里面看。
池知软两手绞在一起,她支支吾吾半天,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憋着一口气,才敢开口:“我可以跟你一起出去玩吗?”
她说话的声音向来轻,落在江砚耳朵里像坠落云端的一样,没有分量,跟挠痒痒似的。
不过她问的问题挺让他意外的,江砚挑了下眉,好好跟她说:“你真要去?不怕生了?”
池知软极其怕生,刚来的时候都不敢跟他们说几句话,多半是别人问,她就点头或摇头。
就是个小姑娘。
“不怕生。”
小姑娘坚定地说。
——
包厢里的光很暗,池知软坐在江砚旁边,背挺得很直,两手端正地放着,像个乖巧听话的小学生。
“你妹妹?”江砚一哥们看着池知软问了句。
江砚刚撬开一瓶酒,他听到问话时顿了下,过了会儿才接话:“算是吧。”
然后又没什么情绪的继续开酒。
听到这话,池知软默默低下头。她自打进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别人的目光纷纷杂杂落在她身上,让她非常不自在。
可她是自己跟江砚说要来的,不能表现的那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