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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第一次见季知礼喝醉,季知礼靠在他身上只知道笑,没办法,他只好托着季知礼的腰道:“抱歉。”

这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距离,严怿有点后悔让季知礼喝这么多。

半拖半搂着,严怿把季知礼弄出酒吧。

两人都没开车,严怿叫了司机来接他们,刚打开车门,季知礼就鱼似的钻进后座。

严怿本来打算坐副驾,没想到季知礼回手勾出他的衣摆:“你陪我。”

苍白的手腕露在寒风里,配合着声音,惨兮兮的。

严怿只好坐到后座。

之后季知礼就小兽似的裹着外套紧紧靠着严怿:“我好冷啊!”

“暖风开大一点。”严怿没有推开季知礼,反而吩咐了司机。

季知礼不是撩严怿,更不怕严怿占便宜,他喝得迷迷糊糊的,心里怎么想,行动就怎么做了。靠在严怿身上吹暖风,不一会儿舒服地眯起眼,脑袋也搭在严怿肩上,嘟囔道:“我今天心情好好呀。”

严怿时刻注意着季知礼别晃到,“嗯”了一声算回答。

“我终于离开严文渊那个大混蛋了!”季知礼还在迷糊,变得口无遮拦,“狗男人居然敢绿我,不思悔改还那么凶,谁给他的自信以为我不会离开他?老子偏要踹了他!”

“……”严怿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他那么狗,我当年还那么爱他,我是个傻子。”季知礼忽然悲从中来,开始啜泣。

严怿:“……”

跟醉鬼没法讲道理,严怿抽了两张纸塞进季知礼手里,轻声哄道:“想哭就哭吧,发泄一下会好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