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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只要在他规划的范围内安分守己,他不介意陪沈恪玩一玩,给他想要的爱意,可一旦沈恪在他的五指山外兴风作浪,他也不保证不会翻脸无情。

霍衍说到底是个商人,商人重利,在商言商,讲的是价值。

沈恪看霍衍沉默了一瞬,不满意地轻哼一声,转身就将手里的合同甩回到了霍衍的身上。

“我唬你的,看把你吓的。我又不懂这些,拿着股份也不能当饭吃,就是想看看在你心里,是我更重要呢,还是这几张轻飘飘的纸更重要。”

霍衍哈哈笑了两声,赶紧把人抱在怀里哄:“当然是你重要,你可是我的宝贝,什么东西能比得过你。”

沈恪被他哄高兴了:“这还差不多。”

想到这次的事情,霍衍其实还有些地方没搞明白,杜明娇对沈恪的掩护是他没想到的,但是明明不是陆予做的这件事,怎么也不见go出面公关。

本来还以为挺棘手的一件事,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

霍衍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地问:“宝贝,你说事闹得这么大,如果陆予出面澄清,那这件事不就翻盘了吗?”

沈恪摇了摇头。

他可太了解陆予了,也太了解go的尿性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选在昨天,昨天是陆予她妈的祭日,陆予每年都会一个人去给她妈妈扫墓上香。”沈恪解释道,“北山就是座荒山,别说人了,鬼影也没几个,根本没人能给他做不在场证据,我还让陆铭载那个老东西去那里绊住他的手脚,让他迟了几个小时回来,这样一岔开时间,他这次死定了。”

沈恪勾唇笑了,他和陆予面容很像,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陆予笑起来温柔儒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而沈恪,笑起来却总是过于艳丽,以至于沾着一种胭脂粉的庸俗味。

“他一旦决定向大众表明自己昨天去了北山公墓,就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所谓的好教养,好学识,好身世,都是假的。就算洗白了出轨门,这也会是他不可擦去的一个污点,以后的事业也就到头了。”

进不能,退也不能,这就是沈恪留给陆予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