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瑶兮听到身后的提问，不解的回头看，目光淡淡的在楼梯上站着的黎婧的山上扫过，声音很是清淡的自然：“我为什么要去？”

这去与不去都是她的自由。

并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

这些人凭什么道德绑架她？

“他们为了给你庆祝生日，做了那么多，你不开心吗？要是换作我……”

黎婧说着话，眼镜框开始泛出水雾。

霍瑶兮的目光落在了黎婧的手腕上，那里系着一条红绳，在华国北方的传统里很多人会在生日那天于手腕上系上红绳。

“今天也是你的生日？”

霍瑶兮声音平静的出口，看着黎婧拳头攥紧，她的头低的很深，在微微的啜泣，“你走啊！别看我。”

“怎么了？敢哭还怕人看啊？”

“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很讨厌我，我也讨厌我自己，可是我生来就不是你，没有你那么好的条件，也做不到让所有人喜欢，我以为我只要努力……”

黎婧哭着便羞愤难当的出口一腔委屈。

霍瑶兮勾唇冷冷一笑，“有时候不是努力就有用的！”

“对啊，不是努力就有用，但是我……我这样子的人难道就不应该活着吗？为什么你们轻轻松松就可以那么的好，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看不起别人的目光有多么的讨厌。”

霍瑶兮走向黎婧，对她的话表示很是无语，没有忍住便又是一个冷嗤，“你觉得你够努力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