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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耀弹完琴后,叶倌才由着陈濯的引荐走向陈耀,她的声音出口时很温柔,像是怕把陈耀给吓到。

但是陈耀整个人全程都是黑着一张脸,完全没有搭理叶倌在旁说什么话。

叶倌完全不懊恼,也没有因此调整策略。

她很有礼貌的讲述着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并且表明了她对《似此流年》的理解,和这首歌在她心里的分量。

这些话落在陈濯的耳中都极为赞赏。

但是做主的权力在陈耀的手中,当年陈耀意识还不模糊的时候,他和陈濯说过不愿让任何人再演唱《似此流年》这首歌。

甚至还从孟薇的团队那里收回了版权,不准许他们用于商演。

这首歌对他来说既是爱也是恨,更是听到会心脏窒息的状态。

陈濯一直记得他发现陈耀倒在家里的地板上的时候,卧室里正循环的放着《似此流年》这首歌。

这首歌像是他的辞世曲一般。

整首歌曲的旋律明明缥缈灵动,但是结合他的画面却意外的悲怆。

水水几人准备离开陈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

他们在见了陈耀后,又在房间里待了会儿,同陈濯讨论陈耀的病情,并且想要借机插入还有没有回旋的可能。

但是水水一直没有机会插入话题。

这时几个人正准备起身离开,她突然收到了来电,“你们再坐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水水来到门口,声音平静的同对面开口:“陆路,你认识辛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