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上都是搜寻未果。
水水觉得周围流动的状态,对比此刻的自己,时光像是被放得缓慢,主要是头顶倾斜过来的伞,隔离出来一个像是带着微光的温暖空间。
祁晔单手兜在裤袋里,一只手握着伞柄,优雅到不可方物。
他的手骨骼分明,在街灯的照亮下,有些通透到泛白,他的目光慵懒,看别人的时候永远是“与人不熟”的自我。
但是他在她的身边出现,又分明是给予了莫大的关心。
水水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这种凡人女孩才会有的“妄想症”,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好是愚蠢。
“诶。”
“怎么了?”
祁晔温润的嗓音,像是低音炮碰撞在管道里具备着回响,水水再次偏头对上他斜下来的目光,略微拘谨的摇了摇头。
临时而启的话题,再一次因为相互的沉默而结束。
水水低头注意着脚边的距离,不只是祁晔特地为她放缓的步调,还有他与自己隔开的几分米。
他是个绅士,在此刻也没有想要将肩膀擦上她的衣服。
也许这更加证明了及时停止“妄想”,是一件很对的事情。
祁晔将车门打开,用手拦在水水的头顶,护着水水的头将她送进车里后,这时缓缓的走向驾驶位。
水水看着从车前经过的他,眼神假装淡定的别到窗外,看着外头慢慢作大的雨和停滞在公司楼下的人,只觉得自己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