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冷静的阐述着今天收到的一个电话。

这时她很想笑，但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将外头车窗摇下来，心情重得难以“涤荡”脑海里的浑浊，“这个女孩是本次‘华国新星模特大赛’的第一名，名徐惠子。”

祁晔看着水水，眼神里说不出的心疼。

但是他只是看着她，却做不出来更多的安慰的话。

“你知道吗？她在两周前收到了一条短信，和黎沫的是一模一样的内容，那个时候她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和恐吓，为的是阻止她继续参赛……”

水水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喉头哽咽了一下，“你说黎沫，她会不会？”

“不会的。”

“我有时候在想，我们的身份存在是为了什么？我们真的能保护那些即将受到伤害的人吗？但是事情证明，我们没有办法，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们不是神，确实做不到将每件事情都规避到安全，但是有时候将罪犯绳之以法，是为了防止下一次的罪恶继续发生，也是为了还原死去的无辜者一个清白。”

祁晔尽量用着和缓的声音，安抚着水水的心态。

“嗯。”

水水将刚刚不敢对住祁晔的目光，平平静静的抬上去，“他们越不想我好过，那么我一定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的。”

“嗯。”

“去[裴氏集团]。”

“你去那里做什么？”

“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