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星沉默不语,从黑色剑穗被烧毁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就不再正常,小皇帝黑发披散靠在床边,左脚脚踝落下,脚尖与地面垂直。
“回答我……”宇文绍捏着他的下巴,手指抚过对方糜红的唇角,“你知道错了。”
林殊星轻咳两声,缓缓挣脱男人的束缚,眼神冷淡,“宇文绍,你在跟朕说话?”
“看来,还不够。”
男人呢喃着,指尖滑过小皇帝的腰侧、敞开的衣衫、腿部的红痕以及纤细的脚踝,细腻的肌肤宛如鸦片一般吸引着宇文绍的注意力,他几乎要把在梦中的那股痴迷与沉醉统统投放到眼前之人的身上。
不,还不行,他会承受不住……银色的瞳孔转深,宇文绍猛地握住小皇帝的脚腕将人拖至身前,他紧盯着林殊星的眼神,仿若下一秒便会将他拆吃入肚。
子革在养心殿见到了宇文绍,他的衣衫上染了血迹,但那些血并非是他自己的,宇文绍身边跟着奴奴,他坐下,问子革外面的局势。
子革回答他,以李恪为首的反贼之流已经全部清除,现在的大源,是宇文绍的掌中之物。
“何谓我的?”宇文绍的指尖在桌案上敲动,英俊的五官冷漠邪肆,“这天下,只会是他的。”
子革踌躇一下,抿唇道:“是我失言了。”
宇文绍并不追究,问:“事情查的如何了?”
“林俨之前与宇文绍并无交集,或许是主子多虑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留下宇文绍这个活口……”
宇文绍沉吟着,子革和奴奴站在一边,待他示下。
突然,宇文绍抬眼向殿外望去,那一眼又冷又厉,子革心下一凛,右手虎口按到剑柄上,几乎是反射性地护到宇文绍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