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宇文侍卫昨日也是说不便赴约。”
“前日呢?”
“回陛下……”
“大前日?”
好家伙,宇文绍这是骨头硬了?
林殊星嗤笑一声,重新翻开奏折,头也不抬地道:“就今晚,你就算绑,也得把人绑过来。”
奴奴额头冷汗直流,他怎么敢绑宇文绍?!陛下真不是故意难为他吗……
“还站这儿?”
“陛下,奴才斗胆求问。”
“说。”
“如若奴才这次办事不利,陛下可否免奴才死罪——”
“啧。”
奴奴飞速下跪,林殊星用龙靴踢他出去,“告诉他,不来别后悔。”
这可真是句让人臆想连天的话。
奴奴连滚带扑腾地离开养心殿,他擦着汗往侍卫的居处走,心里七上八下。
奴奴自小在宫内长大,他深知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在皇宫里,有些事是连想都不能想的,哪怕是某句随意脱口而出的梦话,顷刻间也能让你人头落地。
宇文绍在练武场,奴奴站在外面并不进去,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因为,男人身边趴伏着一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