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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请安的宇文邵立于原地看他两秒,然后转身离去,黑色的下摆被风吹的呼呼作响。

子革直起腰望向金红色的宫墙,他不意外地被宇文邵无视了,子革想起自己在前往大源前被交代的任务,心中不禁涌起无限惆怅。

林殊星的暗卫告诉他,新科状元子革与宇文邵有暗中来往,两人暗通款曲过几次,均被宇文邵以冷淡的态度中断。

暗卫道:“陛下,子革状元来路不正。”

林殊星挥手,“大源向来广纳各国人才,勿过于警惕。”

暗卫低头,说:“他的口音奇异,绝无可能是大源境内的人,是否需要属下进一步探查?”

林殊星允了。

夏至将至,林殊星的头开始痛起来。

奴奴知道这是陛下的老毛病了,他循例问了林殊星,这个夏日要不要摆驾凉园,林殊星不答反问:“祭祖的仪仗布置的如何了?”

奴奴弓腰答:“礼部已准备了八成,只是不知琊王殿下和逍遥王殿下是否与陛下同行?”

林殊星揉着太阳穴,“差人去问。”

奴奴点头应是,又提起境外各藩族首领进京的日子快到了,林殊星作为大源国的天子,觐见属国首领的任务自然是落到他的肩上,林殊星闻言,只觉得脑袋更痛了。

陛下的头风又犯了,这个消息在宫内不胫而走。

宇文邵领着自己的小队巡逻,不意外地又在金銮殿外见到了子革——这人简直蹲点一般守着宇文邵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