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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名异种,无色无味,易溶于酒水,毒发只需一刻钟,且不会产生痛苦。凶手……暂无定论,因沈宁死态安详,仵作偏向为死者自尽。”

不可能。林殊星直接否认这个结果。

沈宁这种吃着盆里还想着锅里的男人,不仅官居高位,还家境殷实,完全没必要在大婚前选择自尽,林殊星思忖:死态安宁祥和?除了毒药本身的无痛性外,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一个逼近死亡的人面露祥和?

林殊星总结了两种可能:

一、沈宁完全信任给他递酒的人,全然相信对方不会下毒害他;

二、沈宁知道那是有毒的酒水,但他依然喝了。

林殊星唤来奴奴,问:“柳贵人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奴奴答:“陛下,柳贵人近日都呆在含柳殿内,不曾出行过。”

林殊星哦了一声,摸摸真龙玉佩,难道是他想差了?

沈宁的死让林殊星少了一件心事,他用完午膳打算小盹一会,还没眯眼就听到太监传话,说内阁大臣和吏部尚书有要事求见。

哎,没办法,天生的劳碌命,林殊星叹气,一骨碌从小榻上坐起来。

两位大臣与林殊星聊聊聊,聊到天荒地老,日沉月升,聊到天黑。

林殊星也不知道这两个老头怎么这么多废话,明明一个词能表达清楚的,偏要掰开揉碎了分成好几段话说,听的他耳朵都要流血了。

说白了,这俩面圣的问题只有一个:蛮夷闹腾,究竟要不要出兵平息。

林殊星……林殊星也不知道,他挥退两位大臣,命他们仔细想想,明早拿出合适的方案在朝堂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