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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星摸着男人精瘦的腹肌,“啊,我故意的。”

篆骁被刺激地呼吸声变重,银眸都红了一圈。

“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来。”

篆骁看上去慵懒、随性,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他本质却是个被放养的恶徒,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

篆骁把林殊星折腾得湿淋淋一片,掐着青年的脖子追问他那个名字的信息,林殊星已经把这茬忘了,没想到篆骁会在床笫间提起,那两个字从篆骁嘴里说出来,林殊星一阵颤栗,他的身体给了篆骁最真实的答案。

“真狡猾啊……”篆骁的汗滴到林殊星脸上,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压着青年狠狠欺负,看对方的黑发贴在湿漉漉的眼角,俯身咬他,话语比动作更凶恶,“我要把那家伙找出来,碾到土里。”

林殊星抓着他的银发,把那些被汗水浸湿的额发掀到男人脑后,蹂/躏得鲜红的嘴角勾起,“你现在该碾碎的是谁?”

篆骁的银眸暗沉,他按着不断挑衅他的黑发青年,心甘情愿被对方引诱着陷入名为爱欲的旋涡。

冰封的心脏与带刺的玫瑰,林殊星是篆骁荒芜生命里的花。

——

伽马纪1039年,冬令时。

林殊星注射完最后一支药剂,他身体里的不稳定因素完全消失,血液温顺地在血管里流动,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想要从血管里钻出来谋杀主人。

不变的是,林殊星依旧被篆骁关在空间里,这男人的心是铁打的,他圈养黑发青年宛如圈养自己的所有物,林殊星的抗议毫无作用,久而久之他便不提想要出去的要求了。

林殊星接受自己已经失去力量的事实,转而艳羡起篆骁的强大。动物天性就是慕强,特别是在亲身体验过强大之后。

篆骁每次回来都被林殊星用亮亮的眼睛盯着,越深入接触他,篆骁越觉得他的特别。

监/禁与管控只能让这人短暂地失去活力,林殊星的灵魂永远自由而雀跃,封锁的空间禁不住他,强制的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