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在高兴这个。
林殊星愣了一下,他双腿站得发麻,稍微挪动一布就像有几千只蚂蚁在骨头上啃噬。
杨可应大概是很满意俞望的爽约,唇边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角,可眼底却毫无笑意,眼神发直,整个人看上去怪异又疯癫。
“这次我又错了。”
“我高估了你的重要性,也高估了俞望的人——”
“砰——”
一枪爆头,杨可应的半个脑袋被直接轰烂,尸体瘫倒,流了一地的红白。
“说了五分钟,你不信……”梁白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扶住林殊星,“腿真麻了?”
林殊星嗯道:“不动还好,一动就受不了。”
梁白摸摸鼻子,咳了两声,大声指责他,“你开车!”
转头看冲出电梯的俞望,“是阿星开的车,不是我调戏他!”
俞望头上都是汗,他把林殊星拉进怀里,瞥了一眼梁白,“你叫他什么?”
梁白靠了一声,哀叹道:“不是吧我的哥,这醋你也吃。”
林殊星没理会梁白耍宝,他低头捶自己的腿部肌肉,“我没事。你的安排很及时。”
梁白挂完电话就冲林殊星做了手势,杨可应不知道他摸眼睛就是暗号,可经常跟梁白开黑打枪的林殊星不会不知道,这是「战友」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如果不是梁白让林殊星注意走位,林殊星也不可能在腿部几乎麻痹的情况下还去挪动双腿,那纯属自找不自在。
俞望确认林殊星的确没有任何地方受伤,紧张的神经终于得以喘气,他把领带取下来扔到一边,圈着林殊星的手腕,说:“你就是担心这种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