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星的视线从锁骨转移到左手掌心上,“这种小伤,我以前用一小时就可以痊愈。”
猫顿了一下,说:“三天了。”
林殊星当时下手极重,血肉绽放的疼痛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那样深的伤口只用三天就能结痂其实也算是医学奇迹了,但这种「奇迹」放在林殊星身上,却只显得反常。
拜托,他可是连死了都能复活的人。
猫对此没有太大反应,它早就告诉过林殊星他的身体正处于异常状态,而林殊星也是为了搞清楚异常的原因才同意来到这个世界的。
“比起你身上的问题,你更应该关心一下任务进度……”猫提醒道:“还有八天。”
林殊星洗自己的右手,嗯了一声,说:“我心里有数。”
猫趴在林殊星的意识内,金色的瞳孔竖起,“你好像非常肯定杨可应就是凶手,我能知道理由吗?”
林殊星把纱布贴回锁骨上,“你误会了,我没有非常肯定他就是凶手。”
“那你还因为这个跟俞望生气——”
“杨可应是不是凶手都可以。是,我杀他,不是,我替俞望死。”
猫听到林殊星说:“我气的,是他没有把这个不定/时/炸/弹告诉我。”
猫喵了一声,内心无言,又颇为感叹。
这两个男人一个有着极端的控制欲,一个有着变态的占有欲,互相较真的同时又互相在意,简直是棋逢对手啊棋逢对手,天生相爱相杀的命。
吃了晚饭,俞望打算离开,林殊星坐在吧台后边看他穿西装,投影仪开着,白墙上还放着他们没看完的影片,林殊星把音量调到十,放下遥控器,趴在台上品酒。
他给自己调了杯低浓度的覆盆子龙舌兰,辛辣的味道直通后脑勺,咽下去之后,一股烈香攀着喉管袭上来,充斥整个口鼻与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