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内,唐沢流他们已经换了十几个地点,最长的一次记录是一整天几乎都在移动,没有怎么休息,咒术师的各位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唐沢流的脸色已经一天比一天难看。

他的术式束缚是一方付出金钱,一方付出咒力,咒力耗尽就是体力,然后就是精神力之类的。

这今天频繁地占卜,尽管有五条悟提供的黑卡,他这边也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力,基本上在逃亡的时候只能待在某个人的背上,一来到可以停留的据点就只能依靠睡觉补充体力和精力,到后来在移动途中都能睡着,刚痊愈不久的身体经不住这么造,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流没事吧,要不要换人背。”在移动过程中顺平忍不住过来。

“不用,我还撑得住。”熊猫小声道,他背上的唐沢流正紧闭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其余人都尽量保持安静。

这些天他们之所以能逃那么久且至今没有面对特级咒灵,都知道是谁的功劳,同时唐沢流也是最辛苦的那一个。

但那么多天毫无变化的逃亡,不免给他们的心底附上阴霾。

尤其是在咒术界已经把他们一起通缉的前提下。

如果不是大部分咒术师都被派去五条悟那边,恐怕他们还要承受更多压力。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人提起,因为他们看到唐沢流已经很累了,背负着所有人的信任和未来,他才是那个压力最大的人。

……

再次到达新的据点,这一次是废旧的仓库,熊猫轻柔地将人放在唯一可以休息的软垫上,乙骨忧太和顺平一声不吭守在唐沢流身边,闭目修整。

其他人也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仓库最远的角落,胀相小声指导着虎杖和伏黑使用咒力,不过都是野路子,庵歌姬看不下去,主动接过的教导的任务,给两个菜鸟入门,东堂也在虎杖身边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