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做些没用的事情,乖乖的待在这里养伤,省得明天会出意外。
当然最后还不忘虚伪的叮嘱一句,所谓的什么事情都不要做,这样伤口就会好的快些。
也不会疼。
可如果真的疼她,那么明晚的那场宴会,就不会让她去,说到底还是利益重要。
这是一个很稀有的大晴天。
温柔坐在靠墙病床边上,趴在窗台上,看着下方的人们,风已经吹乱了她的发,但她像毫无察觉一样,只一个劲的看着下面。
那下面的人很自由,想去哪里都可以。
温柔却不可以。
窗外的大树长得很是繁茂,已经有些树干长到了住院楼这边,温柔微微伸手就能碰到这些叶子。
也许是这几天在医院住久了,很少碰到绿色的东西,所以此刻温柔盯着那片树叶看了很久。
最终她没忍住心里的那一点好奇,伸出的手。
可就在手碰到树叶的那一瞬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越过温柔直接握住了那一片连着树叶的枝干。
向着少女拉来。
“你想死吗?”
突然冒出的声音很磁性,间于女性和男性之间,不柔媚也不阳刚,是一种很奇特的声音。
很好听,也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