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平时也是清清冷冷的。

从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也不会将自己的情绪分享给别人。

所以在这一刻，他明白。

少女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到顾及不了自己的形象，让眼泪随意的流淌。

两人之间的气氛早已没有了，缠绵暧昧。

李怀年僵硬着身体，将双手从少女的脸颊拿开，垂放身体两侧，后又向后退了一大步。

给温柔空出一个，会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距离。

他语气冷淡，像是刚回过神来一样。

“抱歉。”

青年的语气冷淡，当然，如果温柔再仔细听，肯定会发现里面还带着一丝委屈。

只可惜她没有。

温柔显然没有意识到，对方只是说了句抱歉。

并没有说，抱歉的是什么原因。

她只是自认为，对方一定是认错了人，才对她道歉。

便摇了摇头表示了知道。

青年站在对面，离少女不远。

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温柔小心翼翼的抬了抬眼眸看了青年几眼，突然视线不小心划过一个，青年略显凸,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