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手极力地向上张举着,透露出无限的渴望。有的手抓住了什么,就紧紧地攥着,每一根紧张发力的手指都因为这种雕刻的真实感进而到了扭曲的地步,所以剩下的那些手就变得更加的疯狂渴求。
它们在渴求什么?
“眼睛……”
“嘴巴。”
几乎同时,蔺怀生和覃白逐个将他们所看到的东西念出来。
“心脏。”
“大脑。”
而这些正是蔺怀生他们的身份牌。
蔺怀生对覃白说道:“我绕到后面看看。”
蔺怀生来到了这张恐怖诡谲的椅子背后,果然,这些雕刻的手在背面只多不少。但是它们又与正面的刻画不尽相同。如果说正面还有一些手“得到”了东西,那么椅背后的这些手则因为永远得不到而倍加疯狂。
背面,是人们永远会下意识忽略的地方,所以恐怖在这里横伸。雕刻得更完整的手,从手腕延伸到手臂,相互挤着挎着,缠在一起就不像手臂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在脱离现实的怪诞中化为一切难以名状的恐怖。
“这些手应该是关键。”
在整间屋子里,它太突兀了,也太恐怖,古堡的华美就在一群不断向上攀升的手中被拉扯、被粉碎。
覃白突然说:“我坐过去,你帮我看着。”
这是很冒险的决定,《恶魔夜》显然已经被明确是一个危险的游戏,那么游戏中的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暗藏杀机,只是明显或不明显。而这把椅子,几乎等同于既知的危险。
蔺怀生说:“你自己小心。”
覃白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