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察觉到了阿琉斯的诡计,对么?”
“但你不会发现我的,生生。”
……
作为一个任性妄为的血族,蔺怀生进到这个副本后有好几天没有彻底地睡过一场好觉了。甚至当阳光射进卧室、映在黑墨色的床单上时,蔺怀生下意识还想往被子里藏。
不一会,蔺怀生彻底清醒。他环看四周,阿琉斯依然不在,但蔺怀生知道,对方不会走远,甚至还有可能默默地观察着他。
阿琉斯想要拿捏、圈养一只称心合意的宠物,而蔺怀生也准备给阿琉斯一次痛击。
腹腔的饥饿感还在忍耐的范围中,但蔺怀生却狠狠皱着眉,把昨晚的焦躁延续到了当下。他快速起身,用力在地上踩了两下后脚跟,权当做已经穿好了鞋子,而身上衣服凌乱的褶子根本不顾。
他冲出阿琉斯的卧室,扫荡完空空如也的三楼,直往楼下奔去。
而在二楼,蔺怀生不仅发现了阿琉斯,还同时看到了皮斯科。
两人之间没有动手,却已经有剑拔弩张的氛围,蔺怀生赶紧过去,而那两人看到他后,同样自觉地各退一步收敛了。
走近后,蔺怀生发现,阿琉斯也戴上了一副皮质手套。
“父亲大人。”蔺怀生先是这么喊了一声,然后插到两人中间,“您在这里做什么?”
看似无意的举动,实际上却保护了弱势的皮斯科。
阿琉斯的眼睛暗了暗,但他忍住了,只说:“我在替你管教这个鬼鬼祟祟的奴隶。”
阿琉斯在蔺怀生面前表现出沉稳与内敛,傲慢则掩藏。相反,之前内敛的皮斯科却表现出明显的愤怒。
因为他亲眼见证一场谎言。阿琉斯完全无中生有,只是单纯地针对他,想要他死。
蔺怀生却说:“父亲,你也会对别人用‘管教’吗?我以为这个词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