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生亲吻间,也把这句话渡给了对方。 血只有腥臭,可侯爵大人饮下血来吻一个人类,才像真的用醇酒哺喂。
轻轻的一个吻,竹叶青在这之后恐怕要花很长一段时间去探究蔺怀生亲吻他的原因,以求在往后复刻和重现一个又一个吻。
……
之后的唇舌间,蔺怀生又咬破了竹叶青的嘴唇,得到一份餐后点心。他今天吃得实在太满足了,饱腹感几乎从内而外包裹了他,最后慵懒地舒服回了骨子里,所以深夜时候他难得不用辗转反侧就有了睡意。
主人房的床大得夸张,以至于什么时候多了两个炽热的身躯,蔺怀生都不知道。直到他们一前一后把蔺怀生贴在中间,形成一个人形的囚牢。 也许蔺怀生的舒适惬意,都有几分来自这两个怀抱的体温。
蔺怀生睁开眼,黑暗完全无碍他看清一切。
他面前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明明四肢修长,却以一种格外别扭的方式非要挤在他的怀抱间。而他身后的那一个则截然相反,双手双脚张开,像触须一样紧紧地缠着蔺怀生的身躯。
面前的这个家伙仿佛浑然察觉不出侯爵大人的怒气,他埋在蔺怀生的肩头,甚至发出明显的嗅吸声。
“……好想你。”
他毫不掩饰蔺怀生的迷恋。
而在他说之后,身后的那一个男人也开始有了动作。他没有那么急切,可是双手仍然保持着一刻不离蔺怀生的动作在蔺怀生的身上游走,仿佛他们的两张皮紧紧黏在一起。
他们之间并不说话,交替着,配合着,共同缠紧蔺怀生。而蔺怀生的睡袍被他们蹭乱,随着裸露的肌肤逐渐变多,他的肌肤饥渴症也无可救药地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