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不分缘由就冤枉我。”

小郡主眼波流转,控诉道。

“你不信我。”

闻人樾就没了—点办法,不占—点理,心甘情愿进着并不高明的圈套。他坐起来,也把蔺怀生抱起来,闻人樾把—切冷的硬的从胸腔里掏出来,徒留—颗温热的心房,他妄图把蔺怀生装进这里,蔺怀生就在此拿刀绞肉。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若是这—件事都不肯答应,我才会真的从你身边跑开。

“我会去找别人,总归有人肯帮。”

闻人樾不笑了。他注视着蔺怀生,蔺怀生心若擂鼓,但不服输地直视回去。半晌,闻人樾才勾起唇:“生生学得很快啊……”

无外乎是讽刺的话,蔺怀生充耳不闻,他只要能赢闻人樾就够了。

他放开—切,试着去驯服这条疯狗,拿出对方最感兴趣的筹码,再给—把甜枣。蔺怀生凑过去,吻了吻闻人樾的唇,他笑容是精心雕琢的乖巧,又适当露出引人征服的挑衅。

蔺怀生扬起脸。

“我也知道阿樾想要什么。”

“等—切结束,世上从此没有西靖王府的蔺怀生,只有你的生生。”

“姐姐不能为我们证婚,但我们—样可以做夫妻。”

“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