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疯子笑吟吟地看着蔺怀生。
他游刃有余,像耍陷阱里的猎物一样,站在高处看着蔺怀生如做困兽之斗的挣扎,没有食物没有水,生存能力开始退化,而这时猎人往陷阱里垂了一根绳,温柔的引诱。
生生怎么不回应?
蔺怀生冒着汗看他。可事实上闻人樾胜券在握,他无需多言,也不用再给蔺怀生额外的温存,这些都是蔺怀生惊惧之下的臆想,也许这是闻人樾折磨他的新方法。
蔺怀生感到恐惧,感到耻辱,可是他被那一座金玉堆成的小阁楼关废了,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他身上唯一能够让闻人樾感兴趣的筹码,是他最危险的秘密,如果蔺怀生拿这来赌,迟早有一天会摔下万丈深渊。
闻人樾往前走一步,小郡主仓惶退了三四步,蔺怀生的行为似乎逗乐了闻人樾,他又靠近了些,这时蔺怀生已经要撞到墙上,闻人樾替他嫌脏,先一步把人搂住。
他搂在怀里的像个死物,僵硬得没有任何反应,但闻人樾却毫不在意。
“生生怎么不说话?”
闻人樾说了与蔺怀生幻想中一样的话,可未卜先知没有让蔺怀生有丝毫欣喜。这时候小郡主恨不能脱下裙装狠狠甩在闻人樾的脸上,痛快地告诉他你能娶个男人吗,但那时候也许就是他的死期。
闻人樾一定会杀了他。
但他还有姐姐的仇没报……他得活着,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