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伊瑟尔唇上的手更施力气,显然是叫某人闭嘴。
伊瑟尔下意识抿了一下嘴唇,随即,他便发现这么做的自己仿佛是在吻小羊的掌心。睁眼不被许可,伊瑟尔就只能眼睫在颤,而熟悉他的人就会知道,那是他想做的一次眨眼。
“不要说话。”
“我背对监控,拍不到我的表情和口型,但你正对着。”
好吧。伊瑟尔在心里遗憾地想。
然后,蔺怀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很小巧的小刀,借摸索的动作,把它塞进了伊瑟尔束紧的袖口里。
“藏好,今晚用。审讯室的门锁不坚固,你能想办法弄开吧?”
有蔺怀生的遮掩,伊瑟尔在蔺怀生的大腿用指节扣出密码。
[ok]
“知道我身高多少吗?”
[大约180?]
伊瑟尔下意识就给了答案。
“你数学好吗?”
[拿了硕士学位算不算?]相应的,伊瑟尔在蔺怀生腿上写了一个“aster“的“”。
隐蔽的交流,轻微气息的每一句言语与隔着布料在大腿上的每一个触碰,静谧空间内,因为躲避与防备已知和未知的危险,一切都紧张和旖旎了。
伊瑟尔维持着表面上一动不动的沉睡,内心的思绪却不受控地越想越远。他甚至觉得这会两人的对话特别像被朋友介绍、约在咖啡厅第一次见面的约会青年,为了避免尴尬而说一些不重要的话题,于是解剖自己的生活与爱好,成为和对方坠入爱河的密码流。
那他和蔺怀生呢?
或许等这一切结束后,他也可以尝试地约一下小羊,但咖啡厅老套了,伊瑟尔觉得他绝对不会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