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尔这下发觉自己玩笑开过头了。他激发起了这只小羊完全的怒火和斗志,却贱得慌,怀念起温顺羔羊的好,他赶紧抱住蔺怀生的双手,免得他再这样“自残”。
“嘿,嘿!”
然后就被蔺怀生攥紧的拳头打到了鼻梁。
伊瑟尔这会是傻子才松手,只能强忍着鼻腔的酸,低声下气地卖乖:“别挣扎,别!我是说你这样挺疼的……阿诺德偷了刀回来,等会给你松绑,好不好?”
伊瑟尔这个人精,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蔺怀生的神情。
“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等会小羊你解了绳子,我不还手,让你好好出气。”说着,金发青年像大狗狗一样,手指小心翼翼地触了下蔺怀生的伤口。蔺怀生疼得瑟缩。
“看,你会这么疼。”
伊瑟尔笑了笑,亲昵地刮了下蔺怀生的眼角。和之前进食他的眼泪不同,这次他绅士又体贴,只是帮蔺怀生毁灭他又流眼泪的证据。
阿诺德配合地拿出他藏匿在身上的小刀。
……
监控室内,c过度地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