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椿点点头:“确实。”
贺兰韵叹了口气:“多谢前辈保存此物,留下这储物荷包的,正是小子的祖父。”
江椿道:“怪道我觉得你同那位恩人有些相似,原来竟是血亲。”
贺兰韵将这个储物荷包拴在自己的腰侧,出门便看到几个白箬村的女子三五成群,也不拘修士、凡人,扎着堆便往村口跑去。
一边跑,一边还传来莺声燕语,什么“好看极了的白衣修士”、“金眼睛的大师父也不错呀”之类的发言,飘飘荡荡,随着风吹进了贺兰韵的耳朵里。
贺兰韵:……
见鬼,他的耳根子才刚刚清净多久啊?
他连忙辞别江椿,跟着跑去看人的姑娘们往村口跑去。
当他到村口的时候,恰看到太一玄君和鸠摩晦双双杵在那,两个人神色皆如常,甚至有春风化雨般的柔和。但是不知怎么的,周边来凑热闹的南疆女虽然多,却没有几个敢靠的更近一些。
一是在场有些见识的蛊修出言提醒那些不识好歹,为中洲、西域修士美色所迷的小姑娘“这二人修为皆是不低”。
二么……这两人来此处是为了寻人,寻的还是同一个人,虽然同对方似是相识的模样,却各自相背,不看对方,这气氛简直是谁靠上去谁找死。
看美人么,自然可以远远地看,为了看美人凑上去找死,那就大可不必了。
贺兰韵远远看着二人,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当然,除了头痛,他可能更多的还有作为沈闻损友的幸灾乐祸。
玄君不看大尊者,只是浅笑道:“南疆气候湿热,大尊者怕是不太习惯吧?”
“区区气候不适,倒也无妨。贫僧昔年也曾外出游历,做过云游僧人,到是比不得玄君金尊玉贵,去哪都有玄术宗浮空大阵相随。”鸠摩晦也不示弱,嘴角挂着简直能把人超度的笑容,一双金色的眼睛更显得他端庄之中带着些难以名状的邪气。
太一玄君玉树临风,大尊者法相庄严,照理来说这样两位相貌出众,修为高深的修士站在一起,周身气场必然是一种神圣不可侵,飘逸如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