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流逝,温奴抵不过安神香与弑神香的药效,渐渐沉入梦中。
听着堕神清浅的呼吸,暴君猛地睁开双眼,单手支着侧脸一动不动的盯着堕神,视线从额间红痕慢慢来到那抹红唇上,看到上面的咬痕,呼吸逐渐急促。
手指无意识轻轻磨蹭柔软的唇部,凤眸微微眯起,心中占有欲作祟,想让那唇上只有他的痕迹。
趁着堕神昏睡,终是抵不过欲/望,俯下身咬住堕神软甜的下唇,微微用力留下齿痕。
身上越来越燥热,暴君松开身下的人,躺回床榻,吐出一口热气,舌尖划过唇角,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堕神红唇上的香甜。
闭上眼,眼前浮现阿沅与他说的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桀骜不驯的脸上闪过挣扎。一想到有人触碰堕神,他便控制不住心中的杀虐,想要将碰过堕神的所有人通通处理干净。
阿沅的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不断回响,不到天亮,顾遇便顶着眼下青黑去上早朝,低声吩咐守在殿外的太监去准备早膳。
早朝上诸位大臣很有眼色,战战兢兢无人敢多言,毕竟连右相都被逼的请了假,给嫡子办丧葬。
听小道消息说,右相家儿子是被陛下亲手派人送回去的,浑身上下都是血,心口上还插着一把箭,死
相凄惨。
经此一事,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君王。
北宫。
温奴醒来,旁边位置已经凉了,看样子那人走的很早。
穿上外衣绕过屏风去了外殿,经过放着青铜小炉的圆桌时脚下顿了顿,余光撇了它一眼,想起了那人送与他香丸时的回忆,眨了眨眼,抿唇走向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