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空,握住脖颈的手几乎要扼断他的脖子,魏尔伦恍惚看到了金色的光,明亮灿烂像是梦里才会见到的场景。

他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唇上柔软的触感代表着什么,反应过来那种窒息是自己脑袋里的幻觉。魏尔伦听见兰波低低地笑,仿佛遗憾地感叹:“这么漂亮的嘴巴,怎么就是不会说些好听的呢。”

柔软的双人大床,柔软的沙发椅,柔软的长毛地毯。

他突然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跟他预想中一切的背道而驰,混乱到令魏尔伦脑袋空白一片。

魏尔伦下意识挣扎起来,又被兰波狠狠压制着动弹不得,咬在颈侧的刺痛令他苦闷地皱起眉头。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兰波并没有在跟他商量,他只是被告知自己要被如何处理,沦为阶下囚的背叛者没有反对与挣扎的权力。

……

几天后,辞职跑路的波德莱尔收到了来自兰波的邮件,附件里魏尔伦昏睡不醒的照片几乎是以甩在他脸上的架势发送,主题咬牙切齿一行大字,看得波德莱尔罕有地放声大笑。

兰波:我!很!行!

第10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