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刚出广味楼遇安就毫无防备的被人击昏,被一群人套了麻袋拖走,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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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容筠就被管家的大嗓门吵醒。他听着房门被敲得震天响,不悦的从床上下来开门,克制的说:“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慌张?”
“老爷,出大事了!”
管家冷汗直流,一脸惊恐。
他是见惯大风大浪的,能让他流露出此等神情,就证明发生的不是小事情!容筠的起床气当即就烟消云散,下意识问:“出什么大事了?”
“是谢公子!”
“遇安怎么了?”
“谢公子他……他……哎呀!老奴一时间跟您也说不太清楚,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管家焦急的将没穿好外衣的容筠拉走,两人一路疾行来到遇安的院子,刚一踏进屋,容筠就闻见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吓了一大跳。
三步并作两步大跨到床榻前。
当看清躺在床上的遇安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怒从心来:“这是怎么回事?遇安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谁干的!?”
只见遇安躺在床上。
面无血色,鬓发散乱。
他身体上下都无伤,只是一双手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了一般,鲜红的血把将他衣袍都染成了红色!他静静躺在那里,似乎出气多进气少。
“今早下人打开门就看见谢公子躺在石阶之下,不知是谁送来的,也不知是谁伤的,他的手……老奴已着人去请大夫了,您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