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孟氏打断她的话。
玉梅说她身边习惯了有她的存在。
她又何尝不是?
她笑着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你、我还有元儿,我们好好过日子,逍遥又自在的,总好过在这偌大又冷清的地方跟别人勾心斗角!”
孟氏把玉梅拉到身边坐下。
主仆俩一块儿望着天边。
忍了许久,玉梅还是没忍住好奇的询问:“夫人,您到底是用的什么法子对付萧楚河的呀?我好像都没见您出手,我还听说……”玉梅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我还听说萧楚河不举了,正请先生给他治疗呢,但先生说他没事,结果先生刚走没多久他就昏倒在后花园中。”
孟氏眸光闪烁。
到底还是没把真相说出来。
“以后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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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河卧病在床的消息传到国公府,容筠当即拍手称快:“病的好!病的好啊!”
正在吃东西的晋若若瞪了他一眼。
旋即擦擦嘴说:“瞧你这幸灾乐祸的。”
“我就是在幸灾乐祸!”容筠哼了一声说:“我不仅幸灾乐祸,我还巴不得他病死在床上呢!要不是当年他胡乱指挥,我的阿竹就不会死,澜澜也不会吃那么多年的苦才与我相认!”
往事不可追忆。
因为都是刀子。
容筠每每想起秦若竹沉入江底而他没有抓住她的手,他就悔恨不已!每到那时,他对萧楚河的恨意就浓烈一分,别说诅咒萧楚河病死了,他就是把他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好了好了,消消气。”
晋若若站起身来给他拍背顺气。
而后好奇的说:“前几日见到萧楚河他都还龙精虎猛的,这才几日光景啊,他怎么就病了?还卧床不起,不会是旧疾复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