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霍诏欣然答应。
兄弟俩一个说一个听,身影很快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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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儿,我们真的要离开燕城吗?”
贺府。
望着命人收拾行李的贺宗弘,贺夫人有些犹豫。
她们好不容易才在燕城站稳脚跟,这一走,何时才能回来?
“娘,燕城水太深了,而且孩儿也需要沉淀!现在外面都在传爹的事情,我们一出门就会被指着鼻子骂!还不如早些脱离,等几年后风声淡了再回来……这是爹交待的。”
贺宗弘停下手中动作,抬眼望着贺夫人,认真道。
“可是……”
“没有可是!娘,陛下已经恩准我们扶灵回乡了,就不要待在这里碍着别人的眼!更何况此次回去后,我还得为爹守孝三年,等孝期一过我就下场考试!现在舍弃的,将来儿子双倍给您找回来,您就别舍不得了,快去收拾东西吧!”
经此一事,贺宗弘成熟很多。
俨然成了贺夫人的主心骨。
她犹豫片刻,担忧道:“宏儿,你爹被陛下罢了官判了罪,以他现在的身份,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我听人家说,罪臣之子不得参加科考,你……”
“娘!”贺宗弘打断贺夫人的胡思乱想,他认真解释道:“大燕律法确实规定罪臣之子不得参加科考!但那是针对犯下大错打入天牢的罪人!爹犯得只是小错,不会殃及后代!您就放心吧,我还是可以参加科考,可以走上仕途的,只要我认真读书,一定能再次光耀贺家门楣!”
“呜——”
贺夫人心中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将贺宗弘揽入怀中,心疼的说:“宏儿,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