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好自为之。”

“狗屁!”谢澜脸色黑沉,咬牙切齿道:“去你娘的耗子尾汁!”

什么顺天逆天的,她偏不信!

段临墨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狗话连篇。

只要把他抓到,真相自然明了。

想着,她也行动着,负气追了上去。

两人一追一逃,很快就来到情人峰上。

月老祠。

段临墨从马背上跳下来,让等候的道童将马牵进院子,自己则站在石梯前等候追上来的谢澜。

“今天你若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

谢澜站在他身后,明显被他激出了火气。

“谢姑娘,何必多此一举?”段临墨背对谢澜,叹了口气。

“当日我在情人峰上寻找元生和遇安,后又到月老祠打听消息,你的两个道童告诉我说,元生被豫王救走了,而遇安落了崖!你当时明明就在院中,你为何不亲口将遇安的消息告知于我,反而要绕个大圈子,让洛月夕引我去你家?”

冥冥中,一切自有注定。

她总觉得被安排了,但又找不到证据。

只能用笨办法,从段临墨这里寻求突破。

“谢姑娘,不是段某在绕圈子,是天意如此。”

“什么天意?”

“你应该知道你弟弟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就算他身世凄苦让人同情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恶魔的事实。他手上沾满鲜血所以身上煞气很重,几乎凝为实质!若不加以引导,他还会重蹈覆辙。”

谢澜皱眉:“说人话!”

“意思就是,这是你弟弟必须遭遇的劫难,他需要赎罪。”

谢澜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