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
“你请的保镖又跟你汇报了什么?我又犯病去医院了?”
“小桃,你不必这样恶意揣测。”穆格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个保镖只是负责你的安全,如果你反感,我也不会追问你的行踪。”
祝桃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快到家的时候,路边突然蹿出一个小孩,司机一脚急刹,堪堪停住。
万幸没有撞到人。
可是在车座椅后面,有个玩偶猛得滚了下来。
祝桃下意识地接住。
将因为惯性飞到脸上的头发往后捋了一下,她正准备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去,可是在看清那个东西的瞬间,身体就像是定住了一样。
笑得傻兮兮的白鲸,柔软的布料,翘起的尾巴……
双手开始颤抖,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她不可自控地想起了那天,她生命中最痛的那天。
他决绝的背影,她摔痛的膝盖,滚了很远灰扑扑的玩偶和毒辣太阳炙烤的大地。
她倒在地上,哭着哀求他不要抛下他,可是他最终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他在她病重的时候抛弃她,却在两年后她好转以后回来。
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