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月委屈巴巴的点点头,然后就着赵隶棠的手把药喝掉了。
赵隶棠随后起身,开始下逐客令,要屋内众人没事的话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去。
江逾白却打断了他,说道,“赵将军别着急呀,这药已经喝了几日了,我得先看看阿月的情况不是,这么想把我们赶走,怎么你们两个还有事要忙吗?”
赵隶棠他噎了一下,告诫似的看了江逾白一眼。
江逾白走到了阿澜月身边,给他把了把脉。
“阿月,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做,深呼吸……把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双腿之间……先从你的脚开始……慢慢到达小腿……然后是大腿……”
随后江逾白看着他道,“来,试试能不能用上力气站起来,但是千万不许逞强,要是做不到就不做了,听到了吗?”
语毕,房内几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集体看着阿澜月。
赵隶棠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牢牢的盯着轮椅上的人,若是论起来,他怕是在场的人中最希望阿澜月的腿能够好起来的人。
阿澜月按照江逾白的话试了试,手指紧紧的扣住轮椅的边缘,可是,他再怎么用尽力气全神贯注,都没办法站起来,只要一用力,两条腿就像是被无数的针扎一样,痛苦不堪。
赵隶棠在一旁看的清楚,看到他身子在不停发颤,唇瓣都被咬的发白了,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想要给他—点点的力量。
江逾白看出现在阿澜月确实还没办法站起来,便道,“好了好了,阿月,我们先不试了,估计是药效还不够吧,况且这事也急不得,我们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