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婚约也再做不得数了,只是在我走之前,将军还要绐我写一封和离书……”
赵隶棠的手原本还附在他的后颈轻柔的摩鲨,听见这句话冷情的话,一股怒火直接从肺腑之间灼烧了上来。
堂也拜了,亲也成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在几年之前都做过了。
现在,好不容易才刚找到他,喜悦和欢愉的劲头还没过去,他居然就开始急着问自己要和离书,想要跟自己清清楚楚的划清界限。
那以前的那些拉扯纠葛算是什么,这四年的苦苦寻找算是什么,背负着痛苦又怀揣着希冀,渴望能再见到他的这颗心,又算是什么。
“想成亲的是你,想和离的也是你,我告诉你,你休想!”
赵隶棠咬牙切齿的说完,直接将轮椅上的人打横抱了起来,随后大步向着某个屋内走去。
阿澜月挣脱不得,天旋地转之间就已经被压到了床上,然后一双手粗暴的开始解起他身上的衣袍,让他想起了先前在蛮族军营时的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他害怕的反抗推拒,可是双手直接被并拢按在了头顶。
虽然阿澜月的腿使不上力气,但还是有感觉的,有一只膝盖顶开了他的腿缝,任他怎么扭动腰肢,都丝毫没有办法摆脱。
“放开我……你放开……求你……不要……这样……”
阿澜月哭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以前的他再怎么痛苦都不会反抗,因此他也不会知道,反抗只会惹得对方更加炙热疯狂。
“不是要和离书吗?只要我还没有给你,我们就还是夫妻……”赵隶棠烧得眼眸都红了,一手控制住他,另一手剥着他的衣服,很快就把身下的人剥成了个光溜溜的水煮蛋。
“……现在,就来尽尽夫妻之责。”
阿澜月哭得嗓子喑哑了,也挣扎的没了力气,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便停止了反抗,只安安静静的躺着,一边无声的流着眼泪,一边止不住的浑身打颤。
察觉到身下的人不动了,赵隶棠也慢慢恢复了理智,那股快要把他烧穿的怒火平息下来,随后他身子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