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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在晕倒之前还在想,裴争可真恶心,都把自己恶心吐了。

沈十九在房间里给江逾白诊治。

裴争把乘风单独叫到了院子里,冷着脸问他,“怎么回事?”

乘风垂首道,“主子,属下不知。”

“你不知?”裴争蹙眉看他,乘风不会对他撒谎,而据他所知,这个干呕的迹象,他倒是在小人儿身上见到过,不过那是因为……

小人儿是体质特殊才会受孕,江逾白,总不会也是这特殊体质。

裴争敛了神色,问了一句话。

乘风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瞪大了眼睛,“主,主子,你说什么?”

裴争一字一句吐字清晰道,“你们俩有没有同过房?”

乘风一张俊脸红了个彻底,被裴争如此露骨的话语逼问的说不出话来。

裴争多么老奸毒辣的眼神,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

原本还担心江逾白的性格,凭自家护卫那个木头脑袋不知道何时才能降服,不过现在看来,居然是自己多虑了。

裴争笑了笑,拍拍乘风的肩膀,转身就回了屋内。

乘风又站在屋外吹了半晌的冷风,脸色才恢复正常。

他和江逾白,确实有过一次,不过只有那一次。

是在四年前帝都城破之前,他陪着江逾白回江家的那次。

那时候,江逾白的祖母病重,两人紧赶慢赶回到江家老宅时,江家祖母已经去世了。

江逾白没有见到祖母的最后一面,跪在灵堂里为老人家守灵,整整三天三夜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