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隶棠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衣物,然后把人抱起来狠狠一按。
“……已经放不开了。”
阿澜月突然就痛的浑身痉挛起来,趴在赵隶棠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疇里啪啦往下掉。
赵隶棠的每一下动作都是极狠极重的,想要把这个小小的身子直接撞碎了揉散了,融成一道暖流贯穿到四
肢百骸。
越是哭泣越是求饶,越是黏腻腻讨好一般的主动亲吻献抱,就越是停不下来,越是想要索取更多。
直到后面,赵隶棠都忘了自己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
—切平息之后,赵隶棠重新躺回了床上,趴在身前的人也跟着一同躺了下去。
阿澜月连自己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趴在赵隶棠身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噎着。
刚才他哭得厉害了时,赵隶棠吻掉了他脸上的眼泪,然后又让他哭得更厉害了。
他从没有听过将军说那样……那样下流的话……
他又羞又恼又害怕,不管将军怎么逼得他说话,他都打定主意了不发一言,但总是会有呜咽嘤咛从喉间泄出。
然后他嗓子就哑了。
赵隶棠闭着眼睛躺着,身上的人根本没多少重量,便没有把他掀翻下去。
“将军……”
耳边传来细弱沙哑的一声呼唤,轻的跟没什么力气的小猫似的。
赵隶棠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