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脸上蒙着层面纱一样的布,只露出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还有眼角下的那一个红色的印记,像个月牙。
被抓住的阿澜月显然很是震惊,他还以为将军还在昏迷当中,却没想到将军早就已经醒了。
“你还来干什么?”赵隶棠语气极其恶劣,带着抹嘲讽轻蔑的意味,“一整晚,还没够?”
他忽的直起身子,用力一拉把眼前的人拉到了怀里,然后粗鲁的扯掉了他脸上的纱布。
阿澜月想要抬手去挡,却被赵隶棠单手将他的双手反绞在了背后。
原本一张白皙的小脸上居然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唇角还被咬破了皮,纤细的脖颈上也有一圈红痕,那双眼睛里现在满是迷蒙的水汽,充满害怕恐惧的看着赵隶棠。
赵隶棠手指顺着他胸前的衣襟挑开,看见了那遍布锁骨和下面躯体的暧昧痕迹,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又把他的衣襟重新合拢。
昨晚借着酒意,可能还有些不知哪里涌上来的疯狂和躁动,让赵隶棠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心硬,身上也硬。
可是现在意识清醒,再看到自己做的这些禽兽事,赵隶棠按着他手的力度不自觉就松了些。
想到了床上的血迹,以及阿木勒说的他伤的很重,这一身的痕迹确实像是满身伤痕。
“哪里流血了?”赵隶棠突然低声问道。
阿澜月瑟缩了一下,声音轻颤,“没,没有。”
赵隶棠知道他不会说,手指从他腰间的缝隙滑了进去,慢慢向他身后摩擊。
怀里人的身形顿时僵直,连连央求道,“将军……不……不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