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月小心的走过去,伸手替他把身上残破的衣袍脱了下来,露出了相对来说光滑整洁的背部,鞭伤都在刖面o
常年征战沙场,裹着厚重的衣袍和铠甲,没想到赵隶棠的肤色还算比较白,宽肩窄腰,背部肌肉纹理分明,阿澜月细胳膊细腿的一伸过去,对比鲜明。
替赵隶棠把衣服穿好,幸而那士兵的身形与赵隶棠相差无几,衣服较为合适。
阿澜月又替赵隶棠把头发重新拢了拢,然后束上去,露出他英俊的面庞来,嫌太过惹眼,又从地上捧了点灰,翘着脚想要抹到他脸上。
赵隶棠警惕的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瞥了一眼他手心,问道,“什么?”
阿澜月乖乖的摊开了掌心给他看,只是一把土。
“将军,你这样岀去,太显眼了,会被发现的……”
赵隶棠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放开他的手腕,任他把自己脸上抹的灰不溜秋的。
收拾好后,两人出了营帐。
阿澜月在前面走着,赵隶棠垂首跟在后面。
军营里的其他将士都急急忙忙的,刚吃了败仗,并且损失惨重,每个人的心思此时全都扑在了前线上。
两人一路走过来竟然安然无恙,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营帐后面,那里栓了一匹极其健壮的马匹,是阿澜月事先从马厩里挑出的最为高大的一匹。
但是,也只有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