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爷理直气壮道,“当然了!不交钱难道进来白吃白住?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裴争眼尾微眯,“发这笔战争财,几位倒是聪明得很。但是天朝律法有言,战乱时期开城接纳难民是理所应当之举,谁给你们的权利,让你们胆敢收入城费?”
最后的几句话,语调冷的让人心里发慌。
那孙老爷被步步紧逼,已经被逼到了墙边,退步可退,面前就是脸色冷郁的裴争。
李无在一边急得直摇头,这个孙老爷真是会坏事,怎么把这么大的事情都抖落出来了,真是经不起激将法。
裴争居高临下的看着孙老爷,“说说,收了多少钱?”
孙老爷这下子知道支支吾吾不说话了。
裴争扬手拿过了旁边桌子上的一只瓷碗,在墙上“嘭”一声按碎了,然后拿着其一片碎瓷片,抵在了孙老爷眼前,距离他的眼珠只有几寸。
“不说?”
裴争笑了笑,轻声道,“刚才你是怎么用这双眼睛看他的?不如,先挖掉一只吧。”
瓷片刚要扎进去,那孙老爷猛地呼号起来。
“我说,我说,每个人要交二十两”
瓷片没有停下,划开了孙老爷的眼皮,鲜血晔的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裴争一字一句的问,“每人,二十两?”
“确切的说,是每人每天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