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看出了他脸色不对,问道,“徒儿,你怎么样?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什么了?月奴呢?没和你在一起吗?”
沈十九扶着架子站稳,师父都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了,他不想让师父担心自己,即使感觉自己痛得都快死掉了,还是尽力表现的没那么痛。
“师父,他们没有打我,你放心吧。阿月,阿月他被几个天朝的士兵帯走了”
沈欢想了想,应该是赵隶棠派来的人,但是赵隶棠并不知道他们二人也在,因此下的命令只是把月奴帯走了。
如果等到月奴回到了军营,再把他们也在外族大牢的事情告诉赵隶棠,等到赵隶棠派人来救他们,恐怕又是好几日过去了,她和小徒儿还有没有命活到那时候都是另说。
沈欢现在十分后悔,不该因为老族长的信,就冒冒失失的帯着小徒儿回来了。
现在这个动荡的时期,不仅是天朝和蛮族之间大战一触即发,他们这个夹在间的小国也是内忧外患战乱不断的,沈欢许多年没回来,也没想到外族的内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徒儿,你听我说,那个呼阑看样子是想趁着此次战乱,抢占天朝的国土,他们之间怎么打仗我们不管,但是要我研制毒药去杀人,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你能明白师父的,对吗?”
沈十九强撑着身体,轻轻点头,声音微弱道,“师父徒儿明白的师父是医者只救人,不杀
人……”
沈欢道,“但是我如果不同意帮呼阑,他是断然不会放过我的,但是,我会想办法让你逃出去的,一定有办法的,有办法的”
沈欢不停念叨着,但是她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他们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之,与外界完全切断了联系,就算是插翅也难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