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我家大侄子,这里有点问题。”沈欢指了指头,“您可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啊,这点银子就当是我孝敬您的了,咳咳咳,您快收下吧。”
那侍卫别开脸,生怕沈欢的口水飞溅到自己脸上,他收下了锒子,还装模作样的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可要把他看好了,别让他再到处撒疯去了,今天也就是我,要是别人可就被他吓到了。”
“是是是,军爷说的是。”
“还有啊,看你也不容易,生着病还得帯着两个拖油瓶,告诉你个秘密,”那侍卫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嗓音,“咱这帝都城啊,这几日有点不太平,听说城里进了些危险人物,你们还是小心点为妙。”
沈欢一脸惊讶,“那这可怎么办啊,还望军爷严加把守着城门,一定要早日抓到那些人才好啊。”
终于进了城,三人往江逾白的医馆走去。
大街上的商贩都变得少了些,过往的行人也都来去匆匆,还不时的有一队队的禁卫军在围着城巡逻。
沈欢道,“刚才那个侍卫说,城里进了些危险人物,会不会跟追杀你的是同一伙人”
她看了裴争一眼。
“不无可能。”
来到江逾白的医馆前,却发现大门紧闭着。
三人从后门进了医馆,就见江逾白正清闲的躺在摇椅上,在院子晒太阳。
看见后门处鬼鬼祟祟的走进来三个人,江逾白被吓了一跳。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沈欢粗声粗气道,“抢劫的,快点把钱交出来,不然就杀了你灭口。”
沈十九却软软的喊了声,“江大夫。”
江逾白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声音,自然也认出了沈欢来。
那么旁边站着的那个就是
“裴争!你没死呢!”
裴争抬起眼皮来看了江逾白一眼。